星期一, 6月 27, 2022

我們可以做甚麼?

談到「民主回歸」的錯誤,有廢人說「中共唔同意可以點」。我就回應一下。

如果回到 80年代那時,人們就不應支持「民主回歸」這種異端邪說。

嗰啲話「共產黨唔同意可以點」通通不必理會。

阿根廷不同意福克蘭群島由英國管,西班牙不同意直布羅陀由英國管,我未聽過兩地居民有話「可以點呀?」

唯獨香港有很多廢柴。


當年在港大學生會,陳健民是唯一一個有清醒頭腦,反對民主回歸的人。


//…由我 1979 年入讀大學到畢業,就是整個中英談判香港前途問題的日子,當時我們同學及學生會的朋友中間有辯論,那時學生會主要是民主回歸派。


時下年輕人不理解,為何你們接受民主回歸?要知道,當時根本沒有空間去討論自決、港獨,連香港人參與中英談判也不可以;以當時的時空而言,民主回歸是較先進的想法。


當時縱使我是一個頗強烈的民族主義者,我既然帶第一團交流團去中國,我有相當的民族主義,但要將一班人送給共產政權,我很不舒服,若他們會被逼害,為何就因為民族主義而要回歸?…


我認為有關香港的前途問題,學生會不應該有既定立場,要諮詢同學,甚至在大學裏公投,由同學決定,這是我當時提出的議案。//

見《灼見名家:陳健民的民主理念如何得來?》


如果講的是現在,那真要視各人情況。如果你有十層樓,肯捐一層出來推動革命事業,阻止共產黨海外滲透,我都贊成的。


如果你可以寫文章,不妨學笑蜀「假公濟私」,寫了《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莊嚴承諾》。他曾因參與八九民運受牽連,1999年遇到党要慶祝新中國成立50年,他就將一個本來寫馬屁文章的差事,變成發掘中共曾向國民許下關於實踐民主制度的承諾 - 後來全部反口,並將爬文成果付梓。


//這本書收錄了中共自1941至1946年間《新華日報》、《解放日報》、《黨史通訊》、《人民日報》等的短評、講話、社論、文件等,文章原作者包括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潘梓年、章漢夫、夏衍等一些中共高層的言論。當時中國共產黨挑戰國民政府統治的合法性,旗幟鮮明地反對「一黨專政」,要求實行憲政制度,並大聲疾呼地要求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等這些普世價值。//

見 【程翔:重讀《歷史的先聲》 拒絕假「普選」】


也可參考陳健民的提議,「做一些微小但有意義的事情」。


//「我可以跟被捕的人講解監獄裏面的生活,讓他們早些做好準備,我覺得能幫多少就幫多少。這也包括他們的家人。我們去籌款,捐贈書籍送進監獄裏面,一個月六本書⋯⋯我當時覺得,我在香港一年半已經有其意義。」


林榮基主張香港人不宜再留在香港:「你不會快樂的,每天都看見一些不公不義的事情,你可以做什麼呢?」


「快樂,視乎你怎樣定義。」陳健民回應說,留在香港很有意義。「有意義的話,就值得去做。這未必是我們一般所說的快樂。你可能在香港只能夠做一些很微小但很有意義的事情,好像我們受審時,有很多人來法庭旁聽,對我們是很重要的鼓勵。」…


「在他(梁天琦)上訴的時候,我去到法庭,是很安靜的。我們去到跟他點頭,對他來說是很大的安慰。香港現時的旁聽師,我不會小看他們的意義。追車師、寫信師,有些人仍是默默的做某些事情,例如捐贈書本進入監獄。所以我覺得這些很微小的事有它的意義。」


陳健民續說,他有些朋友以前做記者,他們失去媒體後,仍希望做積極公民,自己寫文字在Facebook 發布。「那就是尋找很小、很小的角落去做一些事情。你找到這些微小的意義,就不能說留下來沒有它的價值。」


「有幾部電影有關韓國的民主運動:《逆權大狀》、《逆權司機》、《逆權公民》。《逆權公民》特別的地方,對於其他兩部而言,它最後去到某個點,民主運動的成功,是很多公民守住底線,例如我作為一個醫官,我不能沒有看過屍體就簽名,我不肯簽;作為記者,我不可以這樣寫一段稿。他們其實不是大英雄,他們每個人守住少少底線。」


「現在在香港,可能有些人留下來,他們知道做不了大事,但守到很少的底線,譬如他做一個老師,如果你現在要他教國安法,可能他守的底線就是,即使要他讀那些法律給孩子聽,他也是一臉不屑、表情很差、很冷淡、一點熱情都沒有,這可能是守底線。教育不是你說一段字給我聽,我就會接收到。學生跟老師的關係也很影響。如果我是帶着這樣的態度,去講解一條法律給大家聽,那麼洗腦的效果也會差很遠。所以我說,可能是留下來尋找這些微小的事,唯有這樣,很微小、很微小的,可能是一個表情、一封信、一次旁聽。」


念及此,陳健民再拷問自己:「我可否低下頭,在香港做這些微小的事,留下來見證?」他隨即答道:「有些人其實是不可以的。我知道我是不可以的。」//


見彼岸日記:【陳健民心裏的一條剌】

https://www.facebook.com/104501165458446/posts/pfbid0XqHWDPF9ZuZtiYLoNAuic8ovcnHfgYxPWc6Df4p1dgnm6gwHrGcC7ZcS6T81vo3cl/


又或者騎呢到養黑水虻,減少廚餘,真正改善民生。

//香港平均每日產生3000公噸廚餘,除了送去堆填區或焚化爐外又有何出路?陳嘉銘於2017年在粉嶺的農莊做義工時,接觸到黑水虻的養殖技術。特地到台灣向養殖戶取經後,成立「川上生物科技公司」,在上水設立本港首個黑水虻養殖場。//

見【小事大意義】蟲來唔會嘥(上):黑水虻助廚餘再生 連糞便也有妙用!


這樣,培養了經濟基礎,足食足兵都不難了。但廢人只求巧言令色,推卸責任,反而失了最寶貴的信用,這樣子去談可以做甚麼,是多餘的,失信用者做鬼都唔靈。


見《論語·顏淵》

//子貢問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


***

李怡和倪匡當時都反對97主權轉移

//哀傷之餘,我不禁想到在中英談判期間,倪匡是和我一樣,公開表示反對九七轉移主權的寫作人。我們的想法反映社會上的多數,卻是公開表達這意見的少數。


2019年他曾跟我說,如果當年香港有100萬人遊行反對主權轉移,英國一定不會同意讓出香港主權。只可惜當時香港絕大多數市民沒有這種自主性。前兩天台灣作家顏擇雅問我,英國或會猶豫,但中國呢?也會因為香港有100萬人上街而不「收回主權」嗎?我的回答是,倘若在簽署聯合聲明之前,那真的有這種可能。因為中國那時候確實需要香港去吸收外資、與國際聯繫,做金融轉換和進口高科技產品等等。


中國不是很要面子嗎?我說,對中國來說,實利比面子重要。面子可以用不同說法去掩飾。比如2005年與俄國簽訂條約,承認清朝割讓和俄國後來強佔的144萬平方公里土地,中國可以說這是「歷史遺留的問題」;但台灣、香港、釣魚台等就說「自古以來是中國領土」。什麼是「歷史遺留的問題」,什麼是「自古以來的領土」,都視政治實力與現實利益而提出不同說辭。


當然,這是指中英還沒有達成協議之前。簽署了聲明,香港就成了囊中物,不會再交出來了。前幾篇文章引用過邵善波的話是:你要北京不收回香港還容易些,你要它收回後不管香港事務,就根本不可能。


100萬人遊行也許可以使北京重新考慮要不要收回,但收回後則不管你多少萬人上街,北京都會認為這是挑戰它的權力,不僅不會退讓,而且還會視為敵對勢力而加碼嚴控。


中英聯合聲明後,香港抗共運動基本上由「愛國民主派」主導。但在中共眼中,愛國必須愛黨,而民主派則不論爭取中國民主還是香港民主都是「反黨」。我和倪匡在這方面有共識,但香港民主派大都沒有這種認識。(168)//


https://www.facebook.com/100044537105165/posts/pfbid02k9dhm72EMgaW7KEbjKzqEr8sr3QEXQXLChvgopvDafqWuA8MjLww9W66EGM7zJhZl/


倪匡也曾提過買島。

//倪匡:「你不要笑,現在要求三百多萬人去英國本土,這不可能。但英國有個島在南美洲,那島很大,只有幾百居民很浪費,給香港人住有何不可?港人未必都喜歡去,喜歡去才去,若有二百萬,過幾十年那就是另一個香港。」


坊間再傳1989年倪匡建議港人買島自救言論,認為獨具創見。其實有關構想早在1970年代中已被提出,到中英談判時又有人奮筆疾書呼籲過。隨後六四引發港人信心危機,各種前途方案活躍於市面,買島自救論亦一度受各方注目,本地商家和西方政策顧問曾異口同聲說可行,港媒更曾派人實地考察報道,但最後與其他更溫和方案一樣不了了之。//


https://www.facebook.com/1662302910758427/posts/pfbid0xPAyK4S9QRLLK8NCj6VFN8JkH6G3TMxsNEjXDTMfY6bjyK2V3ZsbSeHdRQhFjooXl/


看透了世事玄虛

I’ve Seen the Future


We must harbor no illusions about this business of there being ‘no change for fifty years’ [after the Communist takeover of Hong Kong in 1997]. Anyone who can leave has to get out of here. Those who can’t have to prepare themselves psychologically for Communist rule. You can’t rebel, you can’t start a revolution, and you can’t be independent. 


 The people of Hong Kong will pay the price for their apathy toward [the drafting of] the Basic Law.[1] No one even tried to make their feelings known to the British prime minister when she came here; it’s as though the great cause of national unity was more important than anything else. But it’s possible to oppose Communist rule; I don’t have much sympathy for those who won’t even try. What could Peking possibly do if just 500,000 of Hong Kong’s five million people took to the streets, boycotted classes, and called a general strike to oppose the return of Hong Kong to China? With the Basic Law, the Communists have already managed to negate the ‘Sino-British Joint Declaration’; they’re taking over step by step….


What’s happening to Hong Kong is exactly like what happened to Tibet when it signed the ‘Agreement on Measures for the Peaceful Liberation of Tibet’ [under duress on 23 May 1951]. The Communists say the nicest possible things and then act in the most reprehensible manner. This has always been the wa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 Ni Kuang, September 1988, trans. G.Barmé and Linda Jaivin, eds

New Ghosts, Old Dreams: Chinese Rebel Voices

New York, 1992, pp.431-432


— from 金鐘, ‘為什麼要統一? 莫名其妙!

——專訪香港作家協會會長倪匡’,

《解放月報》, 1988: 9, 第36頁


https://chinaheritage.net/journal/you-cant-rebel-you-cant-start-a-revolution-and-you-cant-be-independent-how-ni-kuang-saw-the-future-of-hong-k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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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廢人提到「民方回歸是當時各方唯一接受的方案」,以至「要怪係怪歐美讓中共入世令其坐大」,全不成立。以至後來「可以做啲乜?」,都已被批到體無完膚。

好多嘢值得做㗎,但廢人就只識推莊「無嘢可以做,唔聽共產黨話可以點?」

唔死無用,駁唔到就收嗲啦。

嗰段英文入面有講仲可以做啲乜。我寫呢啲已經預咗廢人唔會識睇,亦唔係寫畀廢人睇。

有見識嘅會睇得明,唔識嘅抵L 死


睇返條廢人講乜:「中國唔會接受港獨同買島啦」

首先聯合聲明都未草簽,英國要加快香港的民主自治,何須理會中共?

事實上彭定康後來也做了,雖則其已不能違反聯合聲明框架。

第二,香港人買島,用香港自身儲備,而英治時期香港完全財政獨立,連英國也管不上,何況中共?

無奈廢人就是對中共無窮懼怕。就嚟中共迫人買樓,銀行存款限制提款,迫人生三個,迫子女洗腦成為党的娃娃,他們都會無條件接受,把自己畢生努力成果跪地雙手奉上。

奉勸大眾一句,這種廢人還是不必理會,他要廢,由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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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者回憶錄0708) 愛國民主派的錯念 //…支聯會擺明「愛國」,亦沒有反對中國「恢復對香港行使主權」。後來成立與支聯會一體兩面的民主黨,走的是同一路線。支聯會主席司徒華,在立法會是民主黨的黨鞭。他們的路線可以概括為「反共不反中」。符合鄧小平的「可以罵共產黨」但「尊重自己民族」的愛國者標準。倡導民主,既符合《基本法》所定最終實現特首和立法會雙普選的目標,亦沒有違反鄧小平的「愛國者標準」,更呼應中國總理曾經在信中支持的「民主治港」。 九七後,支聯會繼續舉行六四燭光晚會,以提升香港市民的中國人意識。2000年,民主黨主席李柱銘訪美遊說國會議員支持中國加入世貿,並給予中國永久最惠國待遇。意見廣受國會議員引用。翌年底中國正式入世。 同年五月,立法會以43票贊成、零票反對、1票棄權通過了「反對台灣獨立」議案。所有民主派議員都投了贊成票,只有吳藹儀投棄權票,理由是這個議題不屬於香港立法會權力範圍。 但在中共眼中,民主派這些「愛國」動作都是不算數的。為爭取香港民意與國際認可,提出「可反共不可反中」的「愛國者標準」也是不算數的。甚至正相反。中共在意的是「共」而不是「中」。「共」意味權力,反共,民主,都是要削減中共的絕對權力,這是絕對不能讓的。至於「愛國」嘛,中共掌權者的觀念就是「愛黨」。若不「愛黨」而「愛國」,比如為中國進入世貿去美國遊說、「反台獨」的表態,對中共來說都可有可無。若「愛國」是愛中國人民,為人民爭取自由、民主,反對專權統治,尤其是提出「還政於民」,那更是大逆不道。 中共嘴裡說的,跟他們的想法正好相反。果真民主、還政於民,那麼還有黨和我個人的特權嗎?// https://www.facebook.com/100044537105165/posts/pfbid0nzKmNRLjSyBP3JrATEmJ5v2VebSLC2wFFdvRgbz4MFiZHkS9bTHgfzMn4RSjhvd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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