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0月 15, 2014

當醫生嘗試祈禱 _ 周兆祥 _ 主場新聞

周兆祥

是的,阿祥不折不扣為愛輕狂。愛的,是眾生的存活權利,更是真理公義。無悔當年不知就裡由天真浪漫灑脫的黃毛小子,搖身一變成了江湖近年來本地社會最高調狂妄敢作敢為的綠色文明轉化戰士。

2012-10-4 10:00:33

1994年,美國加州一位獸醫希拉里‧珀蒂醫生養的一頭狗病情惡化,牠已屆垂老之齡(14歲),幾乎無法站起來,珀蒂醫生的斷症是癌細胞已擴散全身;牠四年前動過手術,割掉一隻眼,因為眼後有腫瘤,後來又做了電療。最近牠十分辛苦,由於耳朵發炎,吃了抗生素,還不斷在吃抗組織胺藥、類固醇、甲狀腺補劑等等,愈吃愈衰弱,奄奄一息。

晚上為愛犬求康復
珀蒂醫生愛犬心切,再想不到別的辦法,她於是在晚上做了一件從未做過的事;求上天幫幫忙,救救牠——讓牠康復,或者讓牠明白人道毀滅的時候已經來到。

奇蹟發生了,那是珀蒂醫生自出道而來從未遇過的;翌晨,她那條狗站了起來,蹣跚一步一步在走路,共走了好幾步。再過一天,又走了約20步。此後牠可以慢慢恢復自由活動了。

說起來很矛盾,愛犬病情好轉,珀蒂醫生反而不開心,她解釋說:「真不幸,我只好承認自己這次是嚇得半死。身為醫生,受過醫學訓練,我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發生——部分是因為發生得那麼急那麼戲劇性,部分是因為我確實停止了所有治療工夫,只是在祈禱。不瞞你說,第三個晚上(即是牠突然好轉了兩天之後),我決定不再祈禱,原因是我看到祈禱果然那麼奏效,心心不忿,也覺迷惘。第二天,我的狗即病情惡化,回復原狀,用盡方法搶救還是越來越差,終於我在大約兩星期後讓牠安樂死。」

後來她這樣剖白:「有些想法一直在我內心揮之不去:
  • (當我開始祈禱那一刻)我走投無路,甚麼都願意做,只要救到牠,因此平時不准自己做的、拒絕相信的,一一暫時『解禁』;
  • (當牠突然病情轉好時)我雖然大喜過望,也同時死不肯相信那是祈禱的效應『這是不可能發生的』,我甚至不大相信病情真的轉好;我的左右腦開始鬥爭:左腦是傳統式的醫學訓練,講科學講理由,右腦則是難以解釋的、無根無據的眼前事實,一時感到恐懼,因為不知道『究竟我做了甚麼事?』,拒絕承認自己居然做出違反科學的奇蹟;
  • (等到第三天,停止祈禱、愛犬再度病危時)我再努力祈禱已經不再一心一意,因為我不敢去證實自己的確有能力做一點點祈禱,就達到不可思議、無從理解的效果。」
悟出真諦

經過這次之後,珀蒂醫生人生改變了,正如她解釋說:
這個經歷粉碎了我歷來醫學訓練的教條主義,以後我不時嘗試在小事上做祈禱,例如[做手術過程中]閹割時那個子宮頸左翻右看也找不到,我開始習慣了開口說:「天主呀,請幫個忙,行不行?」,而一而再再而三,講了這句話之後,子宮頸就亮相了……這類的例子還有不少呢。不管怎樣,諸如此類的經驗令我想了不少,譬如怎樣可以好好運用祈禱來幫我的病人呢……?。

我自小沒有信教也不做靈修,可是一直都對屬靈的、『超自然』的事情感興趣……。現在對此種情況做了好一番探索查究,較肯承認確是有其他人能夠做這些事:如果是你有本領,做出難以置信的奇蹟,我倒何以平心靜氣接受,但是卻不敢相信自己有本領行奇蹟甚麼的(我知道這樣想是不理性的)。不過自從心愛的狗走後,我認認真真檢討過這個問題,雖然如果是有其他人祈禱令牠康復,或是有無人知道的原因令牠康復,我確是可以毫無保留接受……。
資料來源:Larry Dossey, Prayer is Good Medicine, HarperCollins, 1996, Part 4.

原文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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